「小說創作地」社群的接龍,綠字是我寫的,此外是其他網友創作的,故事大綱:
凱特是個頹廢的學者,原本因為珍的離世而退出寶藏獵人的職業多年,後來受到老戰友雷的邀約,為了完成昔日紅粉知己珍未了的心願而再次踏上尋寶之旅,目標是找到夜鳴珠。
他們來到了沙漠覆蓋的瘋狂之地雷米斯大陸,據說夜鳴珠藏在一名收藏家的宮殿中,同時還有另一隊人馬,以神祕教團的教主之女賽雅為首的一行人,似乎抱著相同的目的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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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未完):
凱特是名家道中落的學者,他身上身無分文,因為他把所剩無幾的積蓄都拿去買醉。這天他照例又來到酒館喝酒。
為了湊到酒錢他做了一整天的粗活。他甩開門,悶不吭聲的坐到最角落的位子,他是如此的疲憊,甚至忘了自己曾經還活著。
酒保喊了他幾聲見他沒回應也就索性不理他了。
望著對面的銀行,裡頭人來人往,人們臉上都洋溢著虛偽的笑容,那些一擲千金的投機者,多麼的可恨。
「大哥,我請你喝個一杯如何?」迎面而來一位巧笑倩兮的女子,她穿著吉普賽花紋罩衫,帶著一絲神秘感。
「求之不得,不過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你有什麼交換條件對吧?」凱特回道。
「答對了!聽說你以前是名學者對吧?」吉普賽女郎問道。
「既然是學者,那就請回答我一個問題吧。」女郎嫵媚地笑著,「你覺得,人賺錢是為了什麼?」
凱特一愣,接著沒好氣地回道:「你對一個幾乎身無分文的人問這種問題?」
「不,這跟你身無分文沒有關係。我想知道的是,站在學者的角度會怎麼想?」女郎眨了眨她美麗的眼睛,睫毛如蝴蝶一般煽動著。
「這一切都是資本主義的陰謀,以生存威脅勞工…」凱特喝了一口酒開始訴說他對資本主義的批判,然而沒說幾句便覺得眼皮越來越沈重「該死…」他做出最後的掙扎便撲通一聲倒在桌子上。
女郎輕輕的笑了一聲,轉頭示意手下把他抬出去,然而此時吧檯卻傳來咖喀兩聲上膛聲。
「很抱歉,沒有辦法讓妳這麼做。」酒保拿起散彈槍對準女郎說道,原本幾個在聊天的彪形大漢也應聲站了起來。
「行了,這回就讓給你們。」女郎舉手投降,便領著人出去了。
「我說大姐,我們就這樣放棄好嗎?」
「只是暫且讓大學者在他們那睡一晚,之後還有你們幹活的份。派個人跟蹤他們,其他人跟我走。」女郎吩咐完眾人便走。
凱特張開眼睛,發現自己在一個黑暗的房間,腦袋因藥劑的緣故仍然感到暈眩。
這時一道刺眼的光照著凱特,使他不得不瞇起眼。
「你醒了啊。」
「哈?酒保,這是哪啊?」凱特搖了搖發昏的腦袋問道。
「你差點被來路不明的女子拐走,小心點啊!肚子餓了嗎?吃點東西吧!」
「我記得不久前還在酒館喝酒,然後突然睡意來襲⋯⋯」
「給你個忠告:越美的玫瑰越帶刺。」酒保說道。凱特被酒保銳利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不禁打起冷顫。
「……」他們短暫而尷尬的對話很快陷入沈默。
四目相望,酒保臉上皺紋與傷疤的陰影在燭火微微浮動著,他的眼中卻是如此的堅定「夠了。」片刻後酒保打破了僵局「你知道我要說什麼的。明明你都已經來到了這裡,為什麼有退縮了呢?」
「雷,在經過那樣的失去後,你難道還沒醒悟嗎?為什麼,你是如此的愚蠢卻還能活到現在這副德性!」凱特的口氣愈加激動,片刻後才逐漸冷靜下來「任何的計算都顯示你的提議無異於自殺,死心吧。」凱特最後冷冷的補上一句,並起身準備離開。
「唉……」雷輕嘆了一口氣並默默拿出一封泛黃的信封交給了凱特。
「你所許諾給我的三個願望已經完成了兩個,如今,是告訴你我最後一個願望的時候了。
我看遍了世界上的所有珍奇植物,唯獨沒有看過夜鳴珠種出的樹所開的花,多麼希望你能夠為我實現這最後一個願望 小心安全!你的朋友 珍」
「珍…」凱特雙手顫抖著,那曾經令他魂牽夢縈的名字將他的回憶帶回的多年前…
「且慢,你忘了在我酒裡下藥的神秘女郎嗎?該不會他們的目的也是夜鳴珠吧?」凱特問道。
「好問題,我覺得他們不會善罷甘休,他們都特地派幫手來了,但我們也不是省油的燈,只要你不喝酒,憑我倆的身手,這種貨色五個、十個都擺的平。」
「我們年紀已不像當年了,別說得這麼肯定。」
「我覺得你是色慾薰心,記得我給過你的忠告吧!」
「你這人就是囉嗦,遠行的盤纏我可全靠你,這可是你慫恿的,別後悔。」凱特皺著眉頭說道,想確認對方想法是否堅定。
海風吹過夜晚的碼頭,粗糙斑駁的水泥地上除了在風中打轉的塑膠袋外只見一個黑色的身影靠在大片生鏽侵蝕的鐵皮貨櫃旁,遠方的車燈沿著空蕩的馬路接近碼頭,停駛在一家歇業多時的海產店旁,凱特從車上下來。那台車在頭燈打在鐵捲門的反射光下顯得飽經風霜,引擎蓋上的多處污漬訴說著過去的遺忘。
在多年之前,這裡是何等的繁榮,沒有人相信黑夜有一天會降臨這塊寶地;在多年之後,歷經了滄海桑田已然成為一處荒廢的碼頭,兩個男人因為不同的理由再次回到同一個起點。閃爍的霓虹燈啊,飄香的章魚燒啊,記憶如海潮般湧現凱特的心頭;歌舞的人們啊,奇珍的寶藏啊,過往卻是朵帶刺的玫瑰;曾經的夥伴們啊,我深愛的夥伴們,為什麼我又回到了此處呢⋯⋯
「這是最後一次了。」凱特看著那黑影堅定的說道,雷的臉龐在煙斗微弱火光的映照下顯現,卻仍是那十年如一的自信。
「走吧!登船去對岸的雷米斯大陸吧!」雷道。
「現在除非是人販子、淘金船,誰還會航向那邊啊?那種蠻荒之地根本沒有定期航班。」凱特問道。
「我買了艘二手的船,雇了幾名經驗老道的水手,你以為我是為了什麼開酒吧的,可不像你對人生毫無規劃。」
「我說三句,你總要回個十句。由得你,只要能確保平安抵達就好。」
說著兩人便步向碼頭。
在船上,兩人談到了計畫,出乎意外的,雷沒有任何計畫。
「沒有用的。」雷開了一瓶酒喝了一口說:「那裡被詛咒了。除了一些想錢想瘋的狂人之外,沒有人會自願踏上那片土地」他再猛灌了幾口接著說:「那是一片考驗意志與勇氣的荒土,隨時隨刻都在改變地形。峭壁、矮山、沙丘,一轉眼就會跑到你猜不到的地方。」最後,他把那瓶酒一飲而盡並盯著凱特的眼睛說:「如果現在後悔的話還來得及,跳下去餵鯊魚至少不會死得太難看。」說完便大笑幾聲走向船艙。
終於,他們登陸了傳說中的雷米斯大陸,一切故事、寶藏與瘋狂的起源地。
夜晚的海風吹得人心底發涼,與之相反的是夜空中一輪令人產生溫馨感覺的皎潔明月。碼頭邊一路人馬鬼鬼祟祟的伺機而動。
「大姐頭,據來人回報,他們要到對岸的雷米斯大陸,您確定要跟過去嗎?」戴著迷彩頭巾的青年問道。
「都已到了這番田地,哪有可能懸崖勒馬?」吉普賽女郎訓斥同夥。
「雷米斯大陸有個稱號是冒險者墳場,您為了那件珍寶就要捨命一搏,這值得嗎?」
「為了達成教團的任務,這是向教主彰顯我們忠誠的時候。你這種不忠的態度要是傳到教主耳裡,當心小命不保。」吉普賽女郎威脅道。
「求大姐頭網開一面,別向教主通風報信。」
「你跟隨我多年,明白你是出於好意才建言,這次就先放過你,下次要是再說出有辱教主的發言,我可保不了你。」
「這是當然,感謝大姐頭大恩大德。」
語畢,一路人馬又動了起來。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找到收藏家的別墅。據說那是一棟矗立在沙漠正中間的宮殿。」凱特邊說邊指著手上那老舊的地圖:「理論上不斷往北移動就有機會找到,至於怎麼進去,到了再說。」
「就這樣,我還以為你做了那麼多年的學者會有什麼不凡的計畫呢。」雷挖苦道,然後出乎意料的,凱特並沒有回應他。
黃沙漫天,藍天和大陸在遠處接壤,除了幾棵硬邦邦的仙人掌和散落的大小石頭,就是千篇一律的沙堆。
「你聽過石龍草嗎?」凱特問。
「我只知道它是一種沙漠植物,怎麼了嗎?」
「雖然這裡的地形隨時都在改變,但是蟄伏在沙岩底下的石龍草卻不會改變方位。」
「但我們又沒透視能力,怎麼找得到埋藏在底下的石龍草?」
「石龍草跟一般植物一樣有向地性和趨光性,不過它生長的速度異常神速,還記得在十年前我們曾來到這片大陸吧?」
「你這地圖過了這麼多年,地貌早就變了,形同廢紙。」
「這張地圖的重點其實不在宮殿,而是標示石龍草所在地的地圖。」
「對了,我記得你從這裡抓了一隻不明生物回家養。」
「波吉才不是不明生物,要找到石龍草就要靠牠敏銳的嗅覺。」凱特反駁道。
「如果波吉也能順便探測水源,我們的旅途會更加順利。」雷挖苦道。
「哥兒們,你要求太多了。」凱特應道。
波吉從凱特的行囊中爬了出來,牠有著蜥蜴的雙眼,如蛇般的長條身體不過長滿毛髮,以及可以縮到身體裡的兩隻小手。
牠嘎嘎叫了兩聲,左右張望後往左邊迅速的爬去,並在一處下風處開始挖洞。
凱特一行人跟了上去,往下挖沒多久果然找到了石龍草,它如藤蔓般在地底筆直的往前。
「太好了!只要再找到一條石龍草就可以透過三角定位法大概確定宮殿的位置了。」
他們接著又在數百公尺處找到第二條、第三條…最後他們橫移了數公里,結果卻嚇壞了凱特。「太不可思義了,每一條都是平行的,這代表宮殿至少在數百公里的地方,或者,那是一座無比巨大的宮殿…」
「大姐頭,步入沙漠後就沒有遮蔽物,要如何跟蹤潛行呢?」戴著迷彩頭巾的青年問道。
「克林,笨問題。這就是我們特意繞路並雇用法師使用風魔法來加速航行,讓我們早他們一步登陸的原因。」吉普賽女郎說。
「就算早到了,我們也不知道寶藏所在地呀?」克林說。
「所以我們要喬裝成對珍禽異獸感興趣的學者,在半路上和他們結伴同行。」
「大姐頭真聰明,一般人對學者比較不會有戒心。」
「你們的言行最好能符合學者的身分,不要像個無知的莽漢,知道嗎?」吉普賽女郎加重語氣道。
「謹遵吩咐。」克林點頭答應。
夜晚,凱特作了一個夢。平整而一望無際沙漠中,筆直的石龍草向著看不見盡頭的遠方延伸,他一個人獨自走啊走,走啊走。就是那麼一瞬間,他停下了腳步,他不想走了。
他感受的到尋求夜鳴珠的渴望,但有一股無名的力量熄滅了他的動力,這份渴望就像是泡在水中的火苗一樣,無力。
他坐在地上感到焦躁不安,他想往前走,身體卻提不起勁。
「好累…」他心想。是疲憊,一股強大而來源不明的疲勞感壓在他的身上,那股疲勞化為無力感侵蝕著他的意志,背後的陰影越來越長⋯⋯
每當凱特意志薄弱的時候總會想起珍,那是他還是菜鳥研究員時的事,珍是指導教授的女兒,他有種能感染身邊的人的力量,能讓身旁的人感到如沐春風,而這感覺對凱特分外強烈。
內斂的凱特將對珍的好感埋藏在心中,因為他認為自己高攀不上珍,倒是珍像是看透他的心思一樣,把他當作無話不談的朋友。於是以作研究為由,他們攜手踏上了冒險。
凱特從惡夢中驚醒,帳篷外沙沙作響,一道一道的影子貼在帳篷上此起彼伏。他感知到大聲不妙,趕緊把其他人吼了起來。
然而拉開帳篷的時候,除了一些沙子流了進來之外,夜空下沙漠是如此的靜謐以至於幾乎可以聽到星星閃爍的聲音。
凱特難以致信,那些異動怎麼一瞬間就消失了。不過他在和其他人說明自己沒有發瘋的同時,也注意到帳篷似乎往下陷了一些。
直覺告訴他或許問題在底下,他試圖掀起帳篷一探究竟,沒想到帳篷卻像是底部張了吸盤,又拉又扯就是聞風不動。
最後,他偷偷的帳篷內開了一個小洞往下看,沒想到底部居然被石龍草緊緊纏繞著。僅僅一個夜晚,凱特對它們的生長速度與其他無法解釋的現象感到不可思議。
「哥兒們沒事吧!看來紮營時需要派人守夜,
「真是安逸太久,被你們看到窘態百出的樣子。」凱特訕笑道。
「你的感官神經都被酒精腐化得差不多了,
「我若沒做好覺悟,還會答應跟你來嗎?別囉哩叭嗦了。」
「你還嘴硬。對了,你的波吉要來點石龍草嗎?」雷問。
「將它砍斷再搗碎榨汁比較保險,我可不想讓波吉被它穿腸破肚。」
凱特一行人收起帳篷時才看到,
「燒了吧。」雷說道。凱特沒有阻止。
丹站了出來,往地上一拍,
凱特和雷站在一旁,凱特小聲的說道:「這個成色,還差得遠呢。
「哼!」雷不滿的吐了一聲,然後向丹大喊「好了,停了。」
火焰散去,烏煙升起,留下一片黑黑的焦炭。雷上前踢了一角灰燼,
「算了。走吧。」一行人朝著石龍草的生長方向出發繼續。
凱特見不遠處有一路人馬,做研究員打扮,
為首的女性對凱特一行人打了聲招呼:「嗨!你們好。」
「喂!哥兒們,你在發什麼呆?」雷拍了凱特一下又對大夥說:「
「哪裡,我叫賽雅,是野生植物研究員。」馬尾女性笑道,
「聽聞此處地理環境險惡,相逢即是有緣,不如我們結伴而行吧!」
「我倒是沒意見,你呢?凱特。」雷問道。
「嗯⋯⋯」凱特只是愣愣地附和道。
「看來這傢伙也沒什麼意見,那麼以後就多多關照了。」雷說。
「我們才要請多關照,希望往後能相處愉快。」賽雅笑道。
「等等,你們是來研究什麼的?」
賽雅不慌不忙的回答:「我們是來研究石龍草的,
「…」凱特背光面對賽雅,刺眼的陽光打在他的背上,
凱特沒有回應她的回答,場面一度變得幾分尷尬,
雷趁著空檔,拍了凱特的肩膀一派輕鬆的問:「
「沒什麼,或許是我看錯了…」凱特隨意的敷衍了過去,
「對了,你們此行的目的是什麼呢?」賽雅問向凱特。
凱特思忖著該怎麼解釋,總不能開宗明義的道破要去找夜鳴珠吧!
但最神奇的還是夜鳴珠種出的樹所開的花,
凱特忖前思後、再三斟酌後回道:「
「你是說史考特伯爵吧?聽說他是位性情古怪的人呢!
「嗯⋯⋯」凱特不置可否的敷衍道。
「我也想結識這位奇妙的收藏家,可以的話也介紹給我認識吧!」
凱特乾笑了幾聲,畢竟那座宮殿置身在如迷宮般的沙漠中,
在眾人閒聊的同時,原本安靜的波吉突然從凱特的背袋中爬了出來,
所有人不約而同的轉頭,看著原本躺在一旁的行囊緩緩的下沈、
凱特離那些行囊最近,卻是雷想都沒想打算撲過去拉住那些行囊。「
那隻沙掌發現抓到的只是一顆石頭,一旁的沙子也開始隆起,
沙怪站起來大吼了一聲徑直朝雷走去,他的腳步卻是無聲的。
「他移動不快,包圍他!」「洛克,你上去擋住那大塊頭!」
洛克用岩石魔法將自己的皮膚轉為堅硬的岩石站到沙怪面前與他對峙
砰咚一聲,洛克的拳頭像打入水面般,沙怪的身體化作流沙,
情況危急,看來一般的物理攻擊對沙怪無法造成傷害。
「我研究石龍草已有段時間,對其特性略知一二,
「跟學者結盟真是結對了,
「賽雅謝謝你,多採集點石龍草還能順便當波吉的存糧。」
夜晚,一個人影摸黑走出了帳篷,在一旁沙地上弄著什麼,
「賽雅。」吉普賽女說道「妳明明可以直接摧毀沙怪的,
賽雅背對著她,簡單的問:「克林不是更弱嗎?妳怎麼不先埋了他?
吉普賽女不服氣的反駁「要不是他有教團的符咒保護,
「別告訴我妳連那種低級的符咒都破除不了。
艾爾不滿的說道:「哼!那就是妳的道理?」
賽雅漫不在意的走過她的身旁「反正如果他們真的那麼弱,
艾爾站在賽雅背後沒有回應,她靜悄悄的蹲低身子,
「迷惑術,什麼時候…?」艾爾咬著牙說,
一早烈焰高照。「你們是從事什麼行業的呢?
「我是個酒保,凱特是我店裡的常客,別看他現在這副慫樣,
「我對雷米斯大陸的地貌生態很感興趣,
「叫我凱特就好,我的確曾經很感興趣,
「你們怎麼認識的呢?」賽雅問。
「那是恩師開頓教授人脈廣,若沒恩師庇蔭,
「真好奇他的人品如何?」賽雅說。
「身為晚輩可不好評論伯爵人品,還是請你眼見為憑吧!」
「我說賽雅啊」艾爾從背後拍了賽雅的肩膀「我們還離多遠呢?
艾爾壓低聲音諷刺的說:「真沒想到妳居然是這種人,
「哈哈,我偶爾想要調皮一下不行嗎?」賽雅笑笑的回應,
「地圖…地圖在這裡。」
艾爾原本緊握的雙手鬆開了,不甘願的哼了一聲。
大家七嘴八舌的討論著到底還有多遠,洛克則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眾人行了數日,某天來到一處地勢低窪的所在,
然而,繞了一圈後卻什麼也沒找到,就好像那座宮殿不曾存在似的。
他們又走了數日,所見的景致卻始終如一,
「你真的確定我們走的方向是對的?」雷率先打破了著重覆的僵局。
「嗯,我也不知道。」凱特卻也回答得很乾脆「或許再也找不到了,
而聽到這句話,不僅是是雷,賽雅和艾爾也突然緊張了起來。
雷不安的問道「嘿,哥們,你該不會要說我們可能什麼都找不到,
凱特回答:「沒錯,這種可能確實存在,而且不遠了。」
雷面色凝重,沉思了一時半會後說道:「好吧,我相信你,希望…
他不知道該說點什麼。過去,他們從未失手,
突然間凱特的背包產生了動靜,波吉竄出包外,
眾人循階而下,只見洞中的石龍草好不茂盛,
從石洞的一隅難以窺見建築的全貌,然而從石洞望不見頂的高度、
「你不覺得很奇怪嗎,如果頂部是鐘乳石,
艾爾在一旁也沒閒著,她在往下走的過程中就已經感覺到了不對勁,
一會兒克林跑到了賽雅一群人旁,結結巴巴的說:「大、大姐頭說,
「看上去挺壯的,沒想到講起話來會這樣結巴。」雷揶揄道。
賽雅原本想拒絕,
「那傢伙見面時對妳不是戒心挺高的嗎,這麼快就鬆懈了,
他們走出了石洞,經過漫長的旅途來到了生態豐富的熱帶雨林,
「好渴啊~什么時候到呀,大姐頭?」艾爾大聲問向走在前的賽雅。
「就快到了,哪裡有個裡有個村落,去休息一下吧!」賽雅笑了笑。
艾爾的眼神就像燃起了一絲希望,重新調整步伐,賣力的往前衝,
這時他們剛要來到村落,突然有個人叫他們:「給我等一下!
「有什么事嗎?」賽雅不太耐煩的說著。
「我叫阿勒爾,這些冒險者都是由我來帶進村落的,
艾爾催促著賽雅說道:「我們快進去吧!」
「那...好吧!不過大家都要小心一點,千萬不要走丟了!」
「是!」大家隨後附和著。
「那個叫黑色頭髮藍色眼晴叫做阿勒爾的,
「好,那大家就和我來吧,這是我們村特制的鳳梨汁很好喝的,
「還是要小心,這裡的人好像都武功高強,如果大意了就不好了」
「快看那是...宮殿的東西怎么會在這裡出現?有人偷走了寶物?
賽雅踏進村莊,她回頭原本想要確認克林有沒有跟上,
「怎麼會這樣子,我以為我們已經走出這片沙漠了…」
「真有趣…我怎麼會現在才發現呢?但能夠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
「這我恐怕無法回答你,但是我可以帶你去見長老,
語畢,阿勒爾便帶領大家往村莊內部前進,他們才發現,
「這裡奇怪的很,明明是沙漠地形,卻有熱帶雨林。」賽雅說。
「大姐頭,你要不要喝?我因為太渴了,就跟他們要了一杯鳳梨汁,
「我說大小姐,你要不要也喝喝看啊?」艾爾說道。
「我看你把我引來這裡根本不安好心。
「哎呦!我的大小姐,我們都是同個教團的耶,
「就憑我是教主正妻的女兒,而你是教主和外面女人撒的種,
艾爾聽了咬牙切齒,便待發作。
「不對!不對!熱帶雨林不就只是幻術嗎?我到底在想什麼…
「大夥,到了。」阿勒爾突然打斷了吵成一片的三人「
他們被引導到了一棟矮矮的沙屋,
「那只是個普通的杯子,如果你們想要就拿去吧。」沒等他們發問,
「萬萬不可啊⋯⋯」長老輕輕的回應了一句,雖然被艾爾吊在空中,
艾爾見長老沒有要真的回應她,便把他甩到一旁,
「夠了!給我滾!滾!」
克林和賽雅緊跟其後也追了出去,
「搞什麼…」賽雅看到了一時也是不知所措:「我們先跟上艾爾,
「我說那位小姐火氣很大呢!在還不清楚對方底細前,
「哦,你跟上我們啦!你說的的是艾爾那野丫頭吧?
「我想要等她哪一天墜入愛河,對那個人百依百順才有可能吧!哈⋯
「克林,其實你不蠢嘛!只是為了她不得不降低自己的智商。
「怎麼說?」阿勒爾回道。
「什麼長老、信徒和寶物,都是你故佈疑陣的對吧?」
「是也不是。」阿勒爾淺笑道。
「打什麼禪機啊?算了,還不如回去和凱特會合,
「還不是大小姐你老是說話激怒她。」克林說。
「你這話就不對囉!克林,你雖然看似脾氣很好,
「我這個下人真沒權力這麼說。」克林只道。
「看似最不起眼的人才是最深藏不露的,
「大小姐,監視這詞有點言重了。」克林說。
「是照顧對吧,克林?你事奉的大小姐一個個都這麼我行我素,
「阿勒爾你要跟著我們到什麼時候啊?
「你都挑明說了我也不多說,何況有貴客前來,
「你那明擺著不是歡迎,是想蠱惑我們吧?」賽雅嘆道。
「這就是宮殿大門了嗎?看上去還有幾分落魄呢。」雷說道,
「你以為你在逛博物館嗎,你確定要從大門進去?」
「嗯…這麼說也是…」雷轉過頭陷入了沉思,
推開大門後內部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別...擋路!」丹絲毫沒有為那怪物動搖,反手一揮,
就在沙怪被火蛇纏鬥時,雷才趕到丹身旁一把把他抓了回來,
雷心想丹沒救了,為了不被波及趕緊脫手退到一旁,
賽雅因會瞬移魔法,不一會就來到伯爵宮殿外,剛好目擊此景,
「來得好不如來得巧,賽雅妳出現的正巧。」雷感謝道。
「丹大哥恢復意識了嗎?」賽雅擔心道。
「他喝過水後,臉色好點了。要是沒有妳,我們也只能愣在一旁。
「誰叫你這十年都在酒精中度日。我也老了,竟然只圖自保。」
「現在只能步步為營,道歉的話等丹大哥醒來再說吧!」
「謝謝你,賽雅。」凱特滿懷感激的看著賽雅說道。
「哪裏的話。」賽雅淡淡的回道。雖然她輕描淡寫的表示,